文化傳奇:儒家的正人君子境界,敢捉瘟鬼

乾隆年間 蘇州等地瘟役

乾隆二十一年(1756年),湖州和蘇州等地爆發了大瘟役。據《清史稿》載:「二十一年春,湖州大疫,蘇州大疫,婁縣大疫,崇明大疫……」蘇州地方誌上寫的更是觸目驚心:「二十一年四五月中,瘟疫遍行,家無不病,病無不危。」

清朝時的「長洲」就是今天蘇州市西南,也就是太湖的北岸。有個湖州人叫劉民牧,在蘇州府長洲縣當主簿,住在前禮部侍郎孫岳頒的御賜宅子裡。宅子就在太湖邊上,一線湖景,風景很不錯。劉民牧有一侄女婿叫徐翼伸,宦遊在外,每次回湖州都會來探望劉民牧,順便住幾天。

當時的蘇州知府姓趙,也是做的不錯。史載:「知府趙公酉,設局圓(玄)妙觀,招名醫二十五人更番視病」。

「何方妖孽,膽敢驚擾正人君子

這年夏天,徐翼伸又一次來湖州,住在侍郎老宅子裡。一天夜裡,天氣很熱,徐剛洗完澡,忽然聞到窗外有臭氣飄進來,就像臭雞蛋那種惡臭。當時月色微明,徐又看到,茶几上的雞毛撣子突然自行盤旋起來。徐心知有異,以手拍床,大喝一聲:「何方妖孽,膽敢驚擾正人君子!」

這一拍一喊,便見掛在床邊的浴巾以及茶几上的茶杯「咻」的一聲飛出窗外,砸在黃楊樹上,傳來茶杯的碎裂聲。徐翼伸害怕了,趕緊喊家奴出來。眾人來了,站在屋裡,便見梁上貼著屋頂的地方,有一團黑影繞瓦旋轉,發出嘶嘶聲,有點像蛇吐信子的聲音,很久才消停。

徐翼伸驚魂稍定,在床邊坐了一會兒,茶几上的雞毛撣子又動起來。徐翼伸豁出去了,一把抓住那雞毛撣子。但忽然覺得觸手處不像撣子,又濕又軟,感覺就像抓到婦人的頭髮,而且惡臭陣陣,冷氣從他手上直達肩膀。徐翼伸不禁打了個寒噤,但還是把它拿捏得死死的。

這時候,便聽到屋裡牆角發出一個聲音,就像是從瓮裡發出來似的,剛開始有點像鸚鵡學舌,接著又像小兒啼哭,漸漸能分辨出,那聲音說的是:「我姓吳名中,從洪澤湖來,被雷嚇到,躲在這裡,請恩公放我回去。」

聽到這,徐翼伸不再害怕了。問道:「最近蘇州一帶瘟疫流行,你該不會就是瘟鬼吧?」

那瘟鬼也老實承認了。徐翼伸說:「你既然是瘟鬼,我更加不能放你了,免得你傷害更多人。」

瘟鬼說:「其實是有良方可以避瘟的,我把方子告訴你,你放了我吧。」

徐翼伸答應了。於是,瘟鬼便把避瘟藥方口述出來,徐翼伸換左手死抓住雞毛撣子不放,右手用筆將藥方抄錄在紙上。

錄完,被那臭氣熏得噁心欲吐,手也快被凍僵了,就想放了那撣子。但徐翼伸還是怕它再作祟。這時,僕人拿來一個空罈子,建議徐把它放進去封上。

徐翼伸便將那雞毛撣子塞進罈子裡,用泥糊了壇口,又寫了封條「徐翼伸封」,貼在上面,讓僕人拿去扔進太湖裡。

清瘟妙方

瘟鬼招認的清瘟妙方,是這樣的:雷丸四兩,飛金三十張,硃砂三錢,明礬一兩,大黃四兩,水法為丸,每服三錢。

《神農本草經》中記載:「雷丸,味苦寒。主殺三蟲,逐毒氣、胃中熱。利丈夫,不利女子。作摩膏,除小兒百病。生山谷。」《本草綱目》:「雷斧、雷楔,皆霹靂擊物精氣所化。此物生土中,無苗葉而殺蟲逐邪,猶雷之丸也。」

飛金就是金箔磨成的純金粉,也是名貴中藥材,《本草綱目》載:「食金,鎮精神、堅骨髓、通利五臟邪氣,尤以金箔入丸散服,破冷氣,除風。」

把雷丸、飛金、硃砂、明礬、大黃等藥材按比例調配,加水和合成藥丸,一顆三錢。

《子不語》的作者袁枚說:時任蘇州太守趙文山聽說了這件事,找徐翼伸要那張方子,徐獻出來。太守命人照方製藥,感染者100%被救活。

怎麼理解瘟疫的流行?

按照現代科學的說法,瘟疫中的流行病多指傳染病,而造成傳染病的病原體是病毒、細菌等微生物。這是西方實證科學針對現有空間的解釋。而中國傳統文化觸及層面更深,是針對另外空間的真相。在這個空間是病毒、細菌,而在另外空間,表現為發出或傳播信息的生命體,中國傳統文化把它概括為「瘟鬼」或「瘟神」。

根據2008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獲得者、法國病毒學家呂克﹒蒙塔尼耶的研究,在兩個相互隔離的A、B試管中,A含有特定DNA片段,B沒有此DNA片段只有水。在7Hz電磁震盪場與其它特定條件下,DNA信息能夠從A試管傳遞到B試管中,並被藉由PCR技術成功在B試管中複製出一樣的DNA片段。實驗中,7Hz左右的電磁震盪環境是個很必要的條件,而現實中,整個地球表面環境都有一個7.83Hz的舒曼共振,是一個良好傳播DNA信息的環境。

如果DNA可行,核糖核酸(RNA)也可以,隔著試管能傳播,隔空傳播的可能性就更大了,而傳染病的微生物的核心就是其遺傳物質。人體內部的遺傳物質複製機制,就如實驗中的PCR技術,能解讀並複製遺傳物質。這樣看來,瘟疫的隔空流行就顯得「科學」了。

其實,中國傳統文化來的更直接,不同層次及不同能力的「瘟鬼」或「瘟神」,對應現代科學的術語,很可能就是發出及承載瘟疫信息的各種不同的微生物生命體。

換句話說,無論抗疫措施如何嚴密,如何隔離,該攤上的肯定少不了。那麼是不是說,到了這一步只能無可奈何了,沒有根本解決的出路了呢?還不是的,絕境非絕路,且看下文。

當然,瘟疫來時,不管能否找到根本解決問題的辦法,必要的保障與救治還都是應該的,這是普世價值所在。

難以置信:一介儒生敢抓瘟鬼?

按照上述的理解,徐翼伸抓「瘟鬼」的畫面就更玄幻了。區區一介儒生有什麼能力可以抓瘟鬼?要解開這個謎,就需要一窺傳統文化的力量了。我個人的理解,主要原因有兩個。

其一,有句話說「人怕鬼三分,鬼怕人七分」,「不做虧心事,不怕半夜鬼敲門」,這是指正直的人。中國傳統認為自古「邪不勝正」,「一正壓百邪」,心地磊落正直的人與天地間凜然正氣的能量場是溝通的,瘟鬼在這樣的人面前當然「低矮」或害怕的。

其二,儒家有修煉的內涵,達到境界的儒生有正能量。古代儒生要修習六藝,無論是學文習武,或在工作之前,通常要靜心、誠意、打坐、焚香。平時按照聖人肯定的道德操守要求自己。儒家的君子,講究自省克己,「君子坦蕩蕩」,胸懷坦蕩安詳。「秀才不出門,能知天下事」。達到「秀才」的境界,天下事就可以了然於胸。道家的《老子》中也說「不出戶,知天下」。

古代沒有電視報紙,怎能知天下事?要解釋這個,可能需要更多的篇幅了。舉個例子,明代大儒王陽明很重視入靜,強調「靜坐為長生久視之道」。據史料記載,弘治十五年(西元1502年),王陽明在洞中正打,卻知道王思輿等四人來探望他,剛出五雲門,尚未到陽明洞,王陽明就令童僕去迎接,還能讓童僕歷數他們過來的時候發生的事情,訴說的內容都是這四人剛發生的事實。

當然,舞文弄墨沽名釣譽之輩,混得官方認證的儒生也是不少。我們這裡說的是紮實達到境界的儒生,徐翼伸抓「瘟鬼」過程中說「是瘟鬼,則我愈不放汝,以免汝去害人」,也證明瞭他磊落正直的心胸和能量場。

這古代的清瘟妙方,今天頂用嗎?

無庸置疑,瘟鬼招認的清瘟妙方,在當時肯定是百分之百的好用。時任蘇州太守趙文山,求其方以濟人,無不活者。

但是,如果把這個方子用在當下的中共病毒-COVID19,也許有作用,也可能不好使,為什麼?因為今天人類的情況和清代時已經大不相同,而瘟疫是有目的而來,是針對當下人類的業力和道德水準來的。

這個現代人難以置信的真相,在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則故事《太平廣記·卷第二百三十》中透露出來。

隋大業年間,有個人叫王度,得到一面相傳為黃帝所鑄的寶鏡。王度後來在河北任御史,時年鬧饑荒並流行嚴重疫病,有的家庭幾十口人都染上疫情。王度體恤人民,讓差吏夜裡拿著寶鏡去病人家裡夜照。

被照過的病人都說:「官人拿的好像是個月亮,被照時如冰入體,高熱馬上就降溫好了。」王度認為這樣既能利益百姓,又對寶鏡也沒什麼損失,繼續派人拿鏡夜裡巡視。當夜寶鏡在匣中自鳴,夜裡王度在夢中聽到有聲音對他說:「感謝王公的恩德,百姓因為造業而有難,是上天降罪而懲罰他們,請王公不要再繼續了,再過兩個月,疫病就會過去了,不能讓我違反上天旨意而無故消罪於人啊。」

那麼,歷史的今天,面對中共病毒、新冠病毒的肆虐,人們既沒有學習儒家經典的氛圍,也沒有黃帝寶鏡的出現。怎麼辦?

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在《理性》一文中開示:

「這樣的瘟疫是有目地、有目標而來的。它是來淘汰邪黨份子的、與中共邪黨走在一起的人的。」

「遠離中共邪黨,不為邪黨站隊,因為它背後是紅色魔鬼,表面行為是流氓,而且無惡不作。神要開始鏟除它了,為其站隊的都會被淘汰。不信就拭目以待。」

可見,讀《九評共產黨》,公開聲明退出中共黨團隊,或內心誠念「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」,是真正正確應對中共病毒-COVID19的上上之策。

《子不語·卷六·瘟鬼》原文

乾隆丙子,湖州徐翼伸之叔岳劉民牧作長洲主簿,居前宗伯孫公岳頒賜第。翼伸歸湖之便訪焉。天暑,浴於書齋,月色微明,覺窗外有氣噴入,如曉行臭霧中,几上雞毛帚盤旋不已。徐拍床喝之,見床上所掛浴布與茶杯飛出窗欞外。窗外有黃楊樹,杯觸樹碎,聲鏗然。徐大駭,喚家奴出現,見黑影一團,繞瓦有聲,良久始息。

徐坐床上,片時,帚又動。徐起,以手握帚,非平時故物,濕軟如婦人亂髮,惡臭不可近,冷氣自手貫臂,直達於肩。徐強忍持之。牆角有聲,如出瓮中者,初似鸚鵡學語,繼似小兒啼音,稱:「我姓吳,名中,從洪澤湖來,被雷驚,故匿於此,求恩人放歸。」徐問:「現在吳門大瘟,汝得非瘟鬼否?」曰:「是也。」徐曰:「是瘟鬼,則我愈不放汝,以免汝去害人。」鬼曰:「避瘟有方,敢獻方以乞恩。」徐令數藥名而手錄之,錄畢,不勝其臭,且臂冷不可耐。欲放之,又懼為祟。家奴在旁,各持壇罐,請納帚而封焉。徐從之,封投太湖。

所載方:雷丸四兩,飛金三十張,硃砂三錢,明礬一兩,大黃四兩,水法為丸,每服三錢。蘇州太守趙文山求其方以濟人,無不活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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